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,提出条件:“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。” “不碍事。”穆司爵习惯性地轻描淡写道,“很快就可以恢复。”
这种感觉,并不是很好。 “唔……”许佑宁的瞳孔微微放大,“你……”
他茫茫然拉了拉穆司爵:“怎么这么黑?现在几点了,我们要不要开一盏灯?” 午睡醒来的时候,她平白无故感觉到腿上有一股热热的什么,坐起来一看,竟然是鲜红的血迹。
浴室的门没关,除了陆薄言和西遇的声音,还有噼里啪啦的水声,夹杂着一大一小俩人的笑声,听起来格外的热闹。 如果许佑宁发生什么意外,她和穆司爵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,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许佑宁刚好被叶落带走了,套房里只剩下穆司爵一个人。 人,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陆薄言的心脏。